江南体育-西甲新赛季精彩绝伦,风云再起掀风暴
一张报纸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?一个人对一张报纸的情感有多深?
当我们的成长成熟成功和一张报纸联系在一起的时候,我们怎能不去记录这种至深的情感?
感谢文字的力量,让我们得以在回顾中重现昨日的感动。
期待与您一起分享您与一张报纸的故事。
——编者
一
一张报纸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?一个人对一张报纸的情感有多深?
当我们的成长成熟成功和一张报纸联系在一起的时候,我们怎能不去记录这种至深的情感?
感谢文字的力量,让我们得以在回顾中重现昨日的感动。
期待与您一起分享您与一张报纸的故事。
——编者
一
30年前,我写作刚起步,涉猎的内容比较杂:新闻、杂谈、诗歌、散文,而从内心里,更倾心于诗歌。当时,单位经常把我借到宣传科去编书、写稿子。宣传企业嘛,写西甲新赛季精彩绝伦,风云再起掀风暴了稿子,就往报社跑。这样,我和当时在工商部当主任的周克冰老师有了近距离的接触。他知道我,除了写新闻,还写诗歌。
作为“八十年代的新一辈”,我有朝气,做事吃苦流汗,全然不惧。比如,骑上自行车,一口气蹬十几里路,根本不在话下,时常从江北骑车去位于松江中路的报社送稿子。一次,路上下起了大雨,路面的水没过了半个轱辘。我把稿子藏进内衣,紧贴着肚子。怎么淋我都行,就是不能让雨淋到稿子。
那时,报社有个后院,后院有个小门,进出相对便捷。一天,我去送稿子,巧遇从楼上下来的周克冰。打了招呼后,刚要离开,忽然想到有几首刚刚写完的诗在身上。“周老师,我写了几首诗,给我看看?”我小心翼翼地说道。他停下脚,接过我递上的诗,平心静气地看,那么专注。稿纸,在他手里,一页一页地掀去。
那组诗叫《猴岭行》,大概有5首诗,是单位组织春游时写的。我等着,他看着。看完了,他说了一句话:“写什么新闻,就写西甲新赛季精彩绝伦,风云再起掀风暴你的诗!”这句话,加在一起只有10个字。
二
印象中,周克冰没在专刊部工作过,更没编过副刊,可在文学创作上,他给了我不小的激励。应该说,他的那句话,等于给了我方向和不竭的动力,还有向前奔跑的勇气。打那以后,我和新闻渐行渐远,专心写我的诗歌和散文。
大约是1989年,“两桥建设”是吉林市的一件大事。第一个为此捐款的是个孩子,周克冰快速反应,写下了《第一块基石》。文不长,极精彩。接着,工程建设掀起高潮。他欲策划一篇文章,以散文的笔法来写两桥建设,在语言和形式上打破传统的通讯结构。他打电话来,说明了意图,要我来完成。我惊讶!在他视线里,新闻人或优秀作者比比皆是,怎么会找到我?当天下午,他带着相关资料,专程到吉化机关找我。这是一位资深的报人,做事多认真!他没找单位宣传部门,谁也没惊动,悄悄然如私访,像我的亲戚来看我。
信任,对我历来都是压力。当晚,我依据相关材料开始写作,两天后,把稿子送给周克冰,标题是《飞虹不是梦》。当时,郝炜也在工商部。他把稿子给郝炜看,郝炜添进一些文字,文章增色不少。克冰打来电话,既是征求意见,也是告诉我:这稿子署你和郝炜的名字。没几天,文章在一版上发出。
报社后院,很宽敞,不很利落,也不凌乱。尘世烟火,生命的韵味,都在里面。它是报社大楼的一个支撑。一进门,就把如沸的市声搁在身后。有人三三两两,出出进进,每个人都是真诚的生活者。突然从喧嚣走进了静谧的感觉,真好。这幅和谐的市井图,深深地嵌进我的记忆。
三
除了想到周克冰和我之间的故事外,每次进院,上楼,去最多的是专刊部。我的第一首诗是陈玉坤老师编的。文艺副刊相关的编辑,我经历了至少三代报人,他们个人创作水平不低,办报业务娴熟,副刊展现出极强的个性。最关键的是,他们为人谦和,不摆架子。哪怕是工人、农民作者,一点也不怠慢。和他们接触多了,像朋友一样,亲近、怡心。时间长了不见,有些想念。甚至,到市里办事儿,要腾出点时间,急匆匆地从后院进去,上楼坐坐,看看。
和许多网人一样,我特别喜欢“老树画画”。一幅小画,直抵人心。融漫画、国画、文字为一体。“认真做点事,吃好每顿饭,有空多睡觉,无聊少扯蛋”——画面是一双筷子,一碗面。有人画一辈子,没成画家,老树的画,如一只手,温暖地拂在人的心口处。为此,我想到陈玉坤。他除写诗,画也作得俏。我见过他画花鸟,几笔就成,如此生动、逼真。艺术,一旦找到与心灵的契合点,就容易成功。
秉承文学、坚持时效,是松花湖副刊一直不变的品格。还有一个优秀的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,利用这块园地,倾心培养本土作者。有的,成为名副其实的诗人和作家。
报界也时有风云。前些年,许多报纸取消了副刊,而江城日报的坚守,已经构成了一个品牌。常规情况下,报人编好报纸是本分,可他们不光编好,而且还要做好。几代人以副刊为载体,促进和提升了吉林市的文化品质。
一年春节前夕,专刊部搞迎春诗会,请骨干诗歌作者参加。那次我写的诗是《我从化工城来》。同时,还请了画家、书法家。金意庵和几位书法家,现场挥毫泼墨,抒发迎春感慨。我第一次见到金老,一个干干净净、敦敦实实、规规矩矩的老人,白白的头发,向后背得十分光滑妥帖。运笔慢、字洒脱,好一派大书法家的范!我看着,内心由衷地产生了骄傲。没几天,松花湖副刊“迎新诗会”生动出刊。“迎新诗会”四个字,出自于赵玉振之手。那期《松花湖》,版式新颖,诗、书、画,均称上乘。
如今,报社已迁址。那个在我记忆中消不除的报社后院,早已没了影踪。有时办事打那经过,总愿意停下来,站上一会儿,回首中感受属于我的迷恋、我的幸福,在崛起的高楼群里,追溯、捕捉、寻觅逝去的生活。按原来的地形予以定位,找找当年报社的后院。一找,找回了那么多亲切的脸庞,那么多熟悉的笑声。其中,还有我青春的身影……(编辑/杨世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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